“考古学之父”竟是盗墓贼,日本用国家资金支持来中国盗墓内幕
日本“考古学之父”是个盗墓贼
本文作者 倪方六
日本人对中国集安境内高句丽古墓葬的盗掘,主要发生在1935年(民国二十四年)至1936年(民国二十五)间,领头的是池内宏和滨田耕作两人。

图:“日本近代考古学之父”滨田耕作
这两人都是日本国内著名的考古学者。池内宏曾先后任东京帝国大学、名古屋帝国大学教授,研究朝鲜、满洲(中国东北部)的古代和中世纪史,是东洋史专家。
滨田耕作更厉害,是日本近代考古学家和汉学家,奠定了日本现代考古学的基石,被日本人誉为“日本近代考古学之父”。他除在日本国内进行考古以外,还曾任“朝鲜总督府”古迹调查员,在朝鲜境内从事“考古”工作,把朝鲜人的祖坟挖了一通。
但是,对中国人而言,这位日本“考古学之父”却是一个名副其实的盗墓贼。
日本人对本国的古墓保护相当严格,轻易不可能发掘。在这种情况下,周边国家,如中国、朝鲜、蒙古等,便成为日本人极佳的“考古”对象。日本人对外国考古资源的觊觎不是一天两天了,在考古上,日本人率先向欧美学习,开启了东亚考古的现代模式,包括中国早期的考古发掘方法、器物类型学等,有一部分都是跟日本人学的,现在日本的考古水平仍高于中国。在中国改革开放后,日本人不能来华随便挖了,便以提供考古经费的方式合作,参与对中国的古迹古墓发掘。

图:日本人对考古相当认真。图为2012年8月20日,日本考古学者松藤和人(右一)、菊池强一(左一)对中国河北省境内泥河湾侯家窑遗址土层进行分析,两名日本专家单膝跪着工作。
所以,从清末起,日本人在日本国家资金的支持下,便有计划地开展盗挖中国古墓。1925年(民国十四年,日大正十四年),滨田耕作和后来被日本人称“日本近代东洋考古学先驱”的原田淑人两人开始筹划成立“东亚考古学会”,其援助资金来自外务省,名义上是推进日本在中国的考古研究,实际上就是盗掘中国文物。
不客气地说,“东亚考古学会”是个“盗墓学会”。集安高句丽墓葬成了此“盗墓学会”的重要“研究”对象。集安高句丽墓葬中大量的壁画墓,不论是考古学价值,还是人类学、历史学价值都很高。所以,池内宏和滨田耕作将盗墓铲伸向了这些壁画墓。

图:高句丽古墓壁画人物风俗图

图:高句丽古墓壁画人物风俗图

图:高句丽古墓壁画人物风俗图
集安的壁画墓目前已知的有:角抵墓,舞踊墓,环纹墓,冉牟墓,洞沟12号墓,散莲花墓,龟甲墓,美人墓,三室墓,四神墓,五盔坟5号墓,五盔坟4号墓,麻线沟1号墓,山城下332号墓、983号墓,万宝汀1368号墓,下解放31号墓,长川1号墓、2号墓和禹山下41号墓,等等。这些墓中的大部分,都被池内宏和滨田耕作盗掘过。
日本人看中墓内的壁画,“研究”的手段很卑劣,能揭的揭下来,不能揭的拍成照片,所有他们挖盗的文物,一律带回了日本,没有给中国人留下一件。20世纪五十年代以来,中国东北考古工作者对日本人发掘的高句丽墓葬进行复查,并重新发掘。因为被日本人盗掘严重,几乎没有什么文物出土,可见日本的“考古”多么彻底,什么都不给你留下。

图:集安高句丽五盔坟4号贵族墓地宫入口
五盔坟位于集安洞沟平原的中部,有5座墓葬顺次排开,其巨大封土形如盔胄,当地人俗称为“五盔坟”。其中的5号墓,日本人编为“四叶冢”。为什么日本人编出这号?原来他们从墓中挖出了“金铜四叶”。
1962年,吉林省博物馆根据省文化厅的指示,会同集安县文物管理所对5号墓和日本人书里的“洞沟未编号墓”4号墓,进行了清理。工作队从当年6月开始,至8月基本结束。这次清理报告发表在《考古》(1964年02期)上,从报告中看,并没有什么新发现,大概早让日本人先“发现”光了。
前来盗集安高句丽墓葬的,并不只是池内宏和滨田耕作两个日本人,之前和之后都有“考古队”进入。1937年(民国二十六年)6月,其中有一支“考古队”以“日满文化学会”的名义,在时南满医科大学教授黑田源次的带领下,对内蒙古境内的辽代陵墓、集安的高句丽墓葬进行了盗掘。

图:集安丸都山城下一座贵族墓
这两人都是日本国内著名的考古学者。池内宏曾先后任东京帝国大学、名古屋帝国大学教授,研究朝鲜、满洲(中国东北部)的古代和中世纪史,是东洋史专家。
滨田耕作更厉害,是日本近代考古学家和汉学家,奠定了日本现代考古学的基石,被日本人誉为“日本近代考古学之父”。他除在日本国内进行考古以外,还曾任“朝鲜总督府”古迹调查员,在朝鲜境内从事“考古”工作,把朝鲜人的祖坟挖了一通。

图:集安高句丽城墙遗址(西段)
但是,对中国人而言,这位日本“考古学之父”却是一个盗墓贼。
日本人对本国的古墓古迹保护相当严格,轻易不准发掘。在这种情况下,周边国家,如中国、朝鲜、蒙古等,便成为日本人极佳的“考古”对象。日本人对外国考古资源的觊觎不是一天两天了,在考古上,日本人率先向欧美学习,开启了东亚考古的现代模式。
中国早期的考古发掘方法、器物类型学等,有一部分都是跟日本人学的,或者说受到影响,现在日本的考古水平仍高于中国。在中国改革开放后,日本人不能来华随便挖了,便以提供考古经费的方式合作,参与对中国的古迹古墓发掘。

图:集安洞沟古墓群的千秋墓墓顶,堆满积石
所以,从清末起,日本人在日本国家资金的支持下,便有计划地开展盗挖着中国古墓。1925年(民国十四年,日大正十四年),滨田耕作和后来被日本人称“日本近代东洋考古学先驱”的原田淑人两人开始筹划成立“东亚考古学会”,其援助资金来自外务省,名义上是推进日本在中国的考古研究,实际上就是盗掘中国文物。
不客气地说,“东亚考古学会”是个“盗墓学会”。集安高句丽墓葬成了此“盗墓学会”的重要“研究”对象。集安高句丽墓葬中大量的壁画墓,不论是考古学价值,还是人类学、历史学价值都很高。所以,池内宏和滨田耕作将盗墓铲伸向了这些壁画墓。

图:高句丽古墓壁画人物风俗图

图:高句丽古墓壁画人物风俗图
集安的壁画墓目前已知的有:角抵墓,舞踊墓,环纹墓,冉牟墓,洞沟12号墓,散莲花墓,龟甲墓,美人墓,三室墓,四神墓,五盔坟5号墓,五盔坟4号墓,麻线沟1号墓,山城下332号墓、983号墓,万宝汀1368号墓,下解放31号墓,长川1号墓、2号墓和禹山下41号墓,等等。这些墓中的大部分,都被池内宏和滨田耕作盗掘过。
日本人看中墓内的壁画,“研究”的手段很卑劣,能揭的揭下来,不能揭的拍成照片,所有他们挖盗的文物,一律带回了日本,没有给中国人留下一件。20世纪五十年代以来,中国东北考古工作者对日本人发掘的高句丽墓葬进行复查,并重新发掘。因为被日本人盗掘严重,几乎没有什么文物出土,可见日本的“考古”多么彻底,什么都不给你留下。

图:高句丽古墓壁画人物风俗图
五盔坟位于集安洞沟平原的中部,有5座墓葬顺次排开,其巨大封土形如盔胄,当地人俗称为“五盔坟”。其中的5号墓,日本人编为“四叶冢”。为什么日本人编出这号?原来他们从墓中挖出了“金铜四叶”。
1962年,吉林省博物馆根据省文化厅的指示,会同集安县文物管理所对5号墓和日本人书里的“洞沟未编号墓”4号墓,进行了清理。工作队从当年6月开始,至8月基本结束。这次清理报告发表在《考古》(1964年02期)上,从报告中看,并没有什么新发现,大概早让日本人先“发现”光了。

图:丸都山城下的高句丽贵族墓地
最后需要说明的是,前来盗集安高句丽墓葬的,并不只是池内宏和滨田耕作两个日本人,之前和之后都有“考古队”进入。1937年(民国二十六年)6月,其中有一支“考古队”以“日满文化学会”的名义,在时南满医科大学教授黑田源次的带领下,对内蒙古境内的辽代陵墓、集安的高句丽墓葬进行了盗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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